大娃小娃，均可借鉴
本文为『愿者闻之』公众号第68篇原创分享，于2022年2月19日首次发布，全文约7100字。
我们『愿者闻之』交流群里，经常有群友聊起《论语》，下面这些问题比较有代表性：
真正开始对中文上心，了解到你们系统的中文学习方法，我很认同，可惜现在才知道。按你们的规划，娃2岁就开始文言文熏陶，我们开始得晚了，娃已经上学了。但我们是有想法有目标的，希望娃可以把中文学成母语，那么文言文部分，尤其是《论语》，我们该怎么做呢？
我们也是，没能在娃更小的时候开始文言文熏陶，虽然现在娃才4岁，但是正处于理解力突飞猛进的阶段，对读不懂的东西比较抗拒。而且像《论语》这样节奏感不如诗歌，内容又不好懂的古文经典，我感觉讲也不是，不讲也不是。像我们这种情况，该怎么开展《论语》的学习呢？
我看到公号里讲文言文的几篇文章，应该说还挺是时候的，我家娃还小，刚好可以开始熏陶。按公号文里的方法，我先自己读《论语》，但是每次我一读，娃就跑了，我应该把娃请回来吗？有群友说可以用《论语》音频做背景音，滚动播放，这样把娃“泡”在文言文里“熏”，效果会不会更好？
我家娃挺愿意读古诗、唱《诗经》，但就是对《论语》无感，无论如何不开口跟读，怎么办？
大娃读《论语》，不愿意干巴巴地读，是不是应该讲解？可是怎么讲？有没有合适的参考资料可以推荐？
请问《论语》有没有推荐的版本？
读《论语》的时候是应该挑熟悉的句子先读，还是按顺序往下读？是把一些篇章先反复读熟，还是以整本书为单位滚动？……有没有带娃读《论语》的进度安排可以分享？
今天我就按上面这些问题的顺序，和大家逐个探讨。
01. 大娃启蒙《论语》，可以怎么做？
在讨论怎么给娃启蒙《论语》之前，首先要明确的是我们自己对待《论语》的态度。
我见过不少娃启蒙《论语》阻力重重的家庭，实际上父母自己都从没有过静下心来细细品读整本《论语》的体验。
我们这代人，也许除了语文课本上十分有限的选段之外，少有机会在学生时代系统地读过《论语》。也许在了解到“愿者闻之”海外中文母语教育“用现代文和文言文两条腿走路”的理念之前，也从未想过这辈子会去读整本《论语》。
不过这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有了自己想去的方向，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开始行动。
带娃读《论语》的第一步，是我们自己读《论语》。是不以“引娃上钩”为目的，而是真正为我们自己走进经典、领悟先人智慧而读。
暂且不管我们读《论语》时沉浸其中的心境是不是会很快地传递给娃，因为这涉及很多因素，比如娃的性格、父母对娃的影响力等。而是先专注于消除我们自己身上的心浮气躁，真正做到沉下心来读整本《论语》，无论家有处于哪个年龄段的娃，这都是咱们父母要修的第一门功课。
对于初次系统接触《论语》的父母朋友，我推荐南怀瑾老先生的《论语别裁》。
这本书和一般的注释书不同，它不是解释《论语》里的每个句子每段话，而是从一个句子或一段话，引伸发散开去。
书中，南师不仅讲孔子的故事，还讲自己的见闻，结合人生经验和历史典故，以经解经，经史合参，旁征博引，拈古提今。整本书娓娓道来，内容既丰富生动，又发人深省，十分值得细品。
另有一本《孔子和他的弟子们》也为南师所述，可以说是《论语别裁》的前身。
上世纪五十年代末，南师为少数学子讲解《论语》20篇中的前6篇，被整理出版成《孔子新语》（后再版时改名为《孔子和他的弟子们》），在社会各界引起巨大的反响，之后南师邀约不断，多年讲解，于14年后出版了《论语别裁》。《别裁》一书中，南师详细讲解了《论语》20篇中除“乡党第十”之外的19篇。
父母先做足自己的功课，再谈怎么帮娃启蒙。
先说6-12岁娃。
我大致分三种情况说。
1）孩子现代文基础好，有其他古诗文基础，且不排斥历史文化类故事
《论语》里记述的内容，背后都有故事在里头。虽然过去了2000多年，很多场景替换成现代的样子也毫不违和，书中许多思考放在现在来看也依然与时俱进。
在品读的过程中，我们自己就会有很多体会。每天饭桌上、散步时，或是其他应景的时候，都可以随意地和孩子聊聊自己的读后感，问问他们的看法。在娃面前也可以真诚地感慨，比如：“这真是本有智慧的书，我想成为有智慧的人，所以我打算每天读一点。”
咱群里就有这样的大娃，当时是8岁左右，听闻父母这番感慨，娃顿时也想读读这本“智慧之书”，父母便欣然和娃约定从此以后每天读一点《论语》。
对于暂时还没有表示的孩子，也可以通过共读历史故事、人物传记或其他相关绘本童书来增加熟悉感。
比如共读《写给儿童的中国历史》（陈卫平 著），
讲到周朝时，可以和娃说说孔子十分推崇周朝的礼制；讲到春秋时期，可以读给娃听，孔子如何带着弟子周游列国，希望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，令天下大同；讲到汉朝时，看汉武帝办太学，让大家学儒家经典，孔子的思想从此被认可；再往后，看历朝历代，儒家思想如何发挥巨大的影响力；而如今，孔子说的很多话对我们的生活学习、为人处世仍在起着积极的指导作用。
再比如共读人物传记，可以从图文并茂的《绘本中华故事˙名人圣人》开始，
再到纯文字人物传记《名人传˙孔子 至圣先师》（人民文学出版社 苏梅著），这套书普遍改编得很生动，故事性强。
此外还有我之前列在6-12岁书单里的《图解天下名人丛书˙孔子》（世界图书出版公司），内容更为丰富。（6-12岁书单原文，点这里阅读）
另有一些根据《论语》经典句段选材的绘本故事，如《夫子说》（郝广才 读库出品）。
还可以和孩子共赏视频或短片，如《典籍里的中国 论语》（网上搜关键词就能找到）。
待孩子对孔子和《论语》有一定熟悉度之后，再在正式学中文时，安排10分钟左右共学《论语》。
6-12岁的娃，完全可以参与讨论和制定学习计划。我们给出大框架，告诉娃学习分为诵读和故事（或讲解）两部分，比如每天诵读5分钟《论语》书，再用5分钟时间来了解其中一段的意思，或是共读上面提到的相关书籍，或是共赏一小段视频。具体细节可以和娃商定。
2）孩子现代文基础好，没有古诗文基础，很少接触文化类题材的书籍
这种情况往往是父母之前没有机会认识到文言文的重要性。但是没关系，既然此刻准备开始为娃启蒙《论语》，正好当作一个契机。把读《论语》和听读文化类题材的书籍结合起来。
具体做法可以参照前面第一种情况。
因为同时从好几方面铺开，建议每部分内容都从少量开始，贵在有恒。
此外，父母之间需经常互相提醒：多关注孩子的进步，多一点耐心，切莫太心急，世间万事都有它自己的节奏，欲速则不达。
3）孩子的现代文基础与认知发展尚有差距
这种情况下，需要父母有更大的勇气来改变现状。要获得改变的勇气，建议没看过上一篇文章的读者朋友先点这里阅读。
有了方向，蓄好了行动力，方法总是有的，就是缺啥补啥。
现代文水平不够，带娃学部编语文书，系统教材的好处，老文章里已有详细分析，点这里阅读。
怎么教语文书？我也总结过很多篇，可以到公号首页“部编语文”专题查阅。
除了用语文书做主线，丰富地道的汉语语感积累，还离不开亲子共读，读什么书？
适合0-6岁开始读的500部书，点这里阅读；
适合0-8岁开始读的科普书，点这里阅读；
适合6-12岁开始读的书，点这里阅读。
补现代文是当务之急，补文言文是长远之计。
现代文水平不够，也要补文言文。少量读《论语》，长期积累的效果很可观。
具体读法参见前面两种情况。
关键在于：心态上要做到调低期待，行动上要做到宁慢勿怠。
再说12岁以上的孩子。
我本来不想写这部分，因为自己没有直接为12岁以上孩子启蒙《论语》的经验，不能乱给建议。
不过最近在我们学堂上科学课，有机会接触到12岁出头的孩子。第一次上完课，我问孩子们觉得怎么样，好几个孩子说：很酷，很喜欢，还想继续和大家一起上这样的课。这个评价出乎意料，我感到很惊喜。
我意识到，大孩子的世界里，一件事“够不够酷”以及这件事是不是小伙伴也在做，也许对决定“要不要继续做”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。
所以我想，一方面，对于家有12岁以上孩子的家庭，可以带娃用中文了解他们喜欢的领域，还可以用中文了解“很酷”的事，比如：为了和中国航天员一起在中国空间站工作，欧洲宇航员纷纷努力学中文；“嫦娥四号”成功登陆月球背面，是为人类历史上第一次（适合0-8岁开始的科普书单，点这里阅读）。
了解“很酷”的人，比如：因发现青蒿素，成功治疗疟疾，挽救上百万人性命的科学家屠呦呦；跨越两千多年、思想却依然如此有前瞻性的万世之师孔子……
另一方面，如果张罗一群同龄娃从共读《论语》相关主题的故事开始，也许对娃开启《论语》之旅会有意想不到的促进作用。为此，我们的共读平台已建好，欢迎你和孩子来发起面向同龄小伙伴的共读项目（共读项目如何发起或参与？点这里阅读）。
大娃启蒙《论语》的一点感想，就说到这里，希望对你有启发。下面接着回复其余5个问题。
02. 诵读和讲解，如何相得益彰？
诵读是讲解的前提和基础，读要在讲之前。
4岁前，娃一般很少问。娃不问，咱们不必主动讲解。
4岁左右，娃开始对自己念的是什么感到好奇，想知道意思，如果这时候娃问，咱们先不急着讲。
因为一方面，孩子的知识储备还不够，理解起来会有困难；另一方面，《论语》中浓缩的一小段，很多时候却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。几句话说不明白，娃和父母的体验都不好。
遇到这种情况，可以和娃说，我们先读，读的时候一气呵成，不停下来讲，等读完以后，我们来讲一段。
就像上面第一部分提到的，如果用10分钟读《论语》，那么5分钟诵读，5分钟讲解（或故事）。
先保证前5分钟专注在诵读上，初读时，我们读一句，娃跟读一句即可，不必要求娃自己磕磕绊绊地指读。每天读一点，娃自有熟悉的那一天，等熟悉了，娃就能自己连贯地读下来。
读完了再来讲解。因为适当的讲解，可以帮助孩子更好地消化读到的内容，并逐渐内化为自己的知识储备。
讲解时，不必按原文顺序依次进行，而是挑一段与生活贴近的内容来讲。
生活习惯方面，“乡党第十”里从饮食起居集中讲了很多，比如可以和孩子聊聊“食不语，寝不言”，我喜欢把它理解为，嘴里有食物的时候不说话，睡觉前就不要呱噪了。
对待学习的态度，各篇章里都有。像“学而时习之”，学了就要实践。而且“温故而知新”，“敏而好学”，“学而不厌”。对待学问要有实事求是的态度，“知之为知之，不知为不知”。从任何人身上都能学到东西，“三人行，必有我师焉，择其善者而从之，其不善者而改之”，别人做得好的地方，我学习；做得不好的地方，我反省自己是否也有同样的问题。
做人做事方面就更多了，像“己所不欲，勿施于人”，“欲速则不达”，“见贤思齐”，“工欲善其事，必先利其器”……都是和孩子生活特别贴合的句子，讲了就能用，在日常生活中既可以用这些话来提醒孩子和自己，又顺便帮孩子复习巩固了《论语》里的句子，一举两得。
除了挑一段讲解，还可以和娃了解背后的故事，比如孔子看到宰予大白天睡懒觉，气得说他是“朽木粪墙”，画面感十足。再比如孔子说颜渊是“闻一知十”的好学生，和子路、子贡之间展开关于“管仲”的讨论，说一个叫微升高的人，一点都不直爽，邻居来借醋，他呢，也不说自己没有，而是叫人等着，自己偷偷跑去别人家里讨了点醋来给邻居……和孩子了解这一个个或涉及历史人物和事件，或仅仅是小人物的生活片段，人物变得生动了，《论语》也越读越有味儿了。
最初讲解的时候，我不建议咱们父母直接照着参考书读，而是自己先理解，再讲给孩子。
下面几本是我常用的参考书，我会挑选其中合适的内容用作给娃讲解时的素材。
一本是杨伯峻的《论语译注》，主要是《论语》的逐句注释和白话译文。
另一本是陈小云的《给女儿讲论语》，
新版叫《给孩子讲论语》（全4册），排版不同，内容一样。
以前学堂线下课时，我在《论语》讲义里使用的德语译文，参考的就是下图德语版。一来，我自己学习了德语如何表达，二来，学堂中德家庭的德方家长，也可以更直观地了解我们所学句子的内容。
大娃读《论语》，也是先从贴近生活的段落讲起，有了一定的积累之后，可以像陈小云和他女儿那样逐段讲解。此外也可以从前文提到的各类相关故事和短片增进对《论语》的了解。这里我介绍两本蔡志忠的漫画给大娃，一本是《孔子说˙孙子说》
另一本是《大学˙中庸˙论语˙孟子说》
父母还可以从南怀瑾的《论语别裁》中挑选合适的段落与大娃共读。
03. 小娃启蒙《论语》，怎么“熏”？
新朋友可以先看下面两篇老文章：
文言熏陶，2岁开始分6阶段走，点这里阅读；
“磨耳朵”音频对母语启蒙到底有没有效果？点这里阅读。
父母一读，小娃就跑了，怎么解？
首先，我们尽量选孩子刚睡醒、吃饱喝足的时候，而不是孩子正玩到兴头上时抓过来熏陶。
趁孩子处于安静期，读几分钟《论语》给他们听。性格平和的孩子也许能静静地听上5分钟。
活泼好动的孩子，可能父母才刚开始读，就已经开始扭动。小小鸟就是后者。
那时候我就会把她抱起来，站起身，和她一起动。动的节奏就按照读的论语句子的节奏来。即便如此，娃也坚持不了多久。但就算是一分钟，也比没有强。小娃时间上允许的话，一天中可以短时间多次刺激。
如果孩子已经跑开了，我们还是可以安静地为自己读上5分钟。如果这期间娃来叫。可以告诉娃不要打扰，也可以邀请娃在旁边听（可以玩不发出声响的玩具）。
我们办学堂6年多的时间里，接触了很多小娃启蒙《论语》的案例。我们的小学员绝大部分是在一岁半到两岁半之间第一次接触《论语》。
无论是性格多平和的孩子，都有过畏难抗拒的时候。无论是多么活泼好动的孩子，都在坚持一段时间后渐入佳境。
这后面的一个秘诀就是父母先自己读，不仅是读给孩子听，更是读给自己。读着读着，真正地被微言大义所吸引，为字里行间的情感而感慨，为言传身教的智慧所折服。看着那些文字，眼前会浮现一幕幕的画面，在反复诵读间会联想到当代的各种人和事，不禁感慨几千年来，世事变迁沧桑，人性却始终未变。
自己读进去了，再来带动娃，会更有底气。
有一个误区：很多父母以为放音频做背景音就是“沉浸式”熏陶，殊不知，至少两个感官受到刺激，播放的内容才有意义，否则纯属白噪音、无效刺激。此处不展开分析，详情点这里阅读。
04. 娃对《论语》无感，怎么解？
这一点，其实老文章“学中文时各种没兴趣，怎么解”里已经讲了，新朋友请点这里阅读。
简单说来，一方面还是父母的态度，如果父母的态度已明确，那就是《论语》在娃面前的曝光度还不够。前文以及老文章里，已经提到很多具体实操的方法，欢迎参考和实践。
05. 大家都用哪个版本的《论语》？体验如何？
我们学堂使用的是王财贵的《学庸论语》。
别被封面上的繁体字误导了，实际上书中的主体诵读部分为简体。只在页脚处有对应的繁体小字。这套书只有原文，无插图、无注释、无译文。用途专一，用来作为娃专注诵读的版本，好用！
我觉得上面这个版本的字体已经足够大，不过王财贵还出过一个更大字体的大字版，共4本，我个人觉得不如上面1本来得方便，因此更倾向于单本版。
讲解时用的中文参考书目上文已经介绍，包括杨伯峻的《论语译注》、陈小云的《给女儿讲论语》（新版《给孩子讲论语》4本、南怀瑾的《论语别裁》。
上文还提到，可以和有一定基础的娃共读的书目有：绘本《夫子说》、蔡志忠漫画《孔子说》、《论语说》。
有群友晒中华书局出版的《论语诵读本》，有诵读，有插图，有注释，有译文，一并收录在此。我自己没有用过，感兴趣的读者朋友可以进一步了解。
06. 怎么读《论语》？
1）挑金句还是按顺序读？
看完《论语别裁》，你会发现《论语》的句段篇章，皆有紧密联系，共同构成了有机的整体。所以我们要诵读整本经典。带娃读的时候，按原作顺序读就好。
之所以讲解的时候要先挑最贴合生活的经典句子，是为了配合孩子的认知水平和理解能力，从具体到抽象，由近及远，帮孩子逐步了解更多。
2）小循环先读熟，还是按整本书大循环？
先说结论：建议诵读时按小循环结合整本书大循环的方式。
其实小循环读得再熟，一段时间不碰，也会忘掉。不如读一段时间，热起来了，进入下一篇章，有点熟悉了，再往前走。
一圈下来，最前面的部分纵使记得不那么清楚了，也不至于忘得一干二净，拾起来也快。
就这样一轮又一轮，每一轮都更熟一点，懂得更多一点。
至于要读多少遍？我建议细水长流，我家小小鸟是每天的进度读一遍，供参考。
我不建议大家过于追求遍数，也不建议大家积累到多少遍之后就急着去读其他的大部头。对于少数学有余力的孩子，另当别论。但是对于大部分孩子来说，如果放下了，一段时间过去后，也就留不下什么了。
小小鸟从2岁不到开始，几乎每天都会读一点《论语》，6年多了还在读，每次读，她都有新的收获。目前她很享受读《论语》的过程，她和我一样觉得“这是一本可以细细品味，读上一百遍的书”。
3）有没有进度安排可以分享？
3岁前，从一天读一句开始，逐渐到4、5岁时一天读3页。按我们读的版本（王财贵的《学庸论语》），1页大约100字，3页大约300字。
下面是我们贯渊学堂的进度，供大家参考：
《论语》159页，3页的进度读大约三周，53个进度第一轮大循环约为三年。
之后进入第二轮的大循环，从6、7岁两周一个进度逐渐缩短到8、9岁之后一周一个进度。之所以这样调整，是因为越往后，娃用越短的时间就能够达到熟读的程度。
上述安排为学堂课堂的进度，有些孩子在家里可能不需要用一整周的时间去读学堂这一周的进度，那么也完全可以拿出一两天时间来复习之前的内容，或者继续往后读。每次也读3页，每天也是1遍。
有关论语的总结分享就写到这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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